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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言蒋兴哥重会珍珠衫二若你娇妻,被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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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鱼辰

故事接上回《喻言.蒋兴哥重会珍珠衫一》:一见钟情,钟的是色,还是色呢?

俗话说,色字头上一把刀。但这世上,就有那不信邪的儿郎,非要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二十四岁的陈大郎就是此道中人。

01看戏人是戏中人。

自上次相见,三巧心知认错了人,小脸羞得通红,心脏扑通扑通直跳。

而陈大郎一身精魄都被这小妇人勾去了。吃也吃不好,睡也睡不香。他突然想起,在这大市街的东巷,有个卖珠宝的薛婆,这薛婆巧言令色,走街串巷,找她拉媒准没错。

第二天,天色刚刚露出鱼肚白,大郎便揣着一百两银子,外加两锭金子。匆匆跑来找这薛婆。

一见面,直接掏出银子放桌上,与薛婆道明原委,要这婆子牵线搭桥。刚开始,这牙婆还犹犹豫豫,大郎又掏出金子,许诺事成之后,另有重谢。

世上哪有牙婆不爱这黄白之物,薛婆一面推诿,说着不成不成,一面又接过银子,赶紧放屋里藏好。

这牙婆与大郎叽叽咕咕商议一番,决定明天在蒋家对门的店铺做一场戏,引三巧入局。

次日,薛婆洋装去街上卖珠宝首饰,与陈大郎在店铺相遇。大郎要买珠宝,薛婆说价格太低了,大郎也不抬价。两不相让,一番争执,热闹非凡,周围陆续围了三三两两的看客。

三巧也被争吵声吸引,不觉掀开窗帘往外偷看,在这日色的照耀下,只见匣子里的珠宝闪闪发光,十分好看。

世上有哪个女子不爱珠宝首饰,三巧也不免俗。只吩咐丫鬟把对门的婆子请过来,仔细看看货物。

戏唱到这里,薛婆心知,鱼儿上钩了。便和大郎打了个眼色,走去了三巧家。

三巧不知,自己只是看了场戏,被珠宝晃花了眼睛,却成了戏中人,还是这场戏的主角。

不知,你是否也有过这样的经历,只是看了场热闹,却被牵扯其中,道不明,说不清,看戏人成为戏中人。

02寂寞,是滋生婚外恋的温床。

薛婆借着卖珠宝的生意认识了三巧,这牙婆有一百个心眼,再加上一双利嘴,三两下就把三巧哄得服服帖帖,与她做起了知心人。

久而久之,便成了三巧家的常客。时不时在三巧面前诋毁兴哥。说世间男子都一个样,出门在外,肯定不安分,说不定已有了外室,在外如花美眷,娘子却在家独守空房。

三巧也十分单纯,再加上已独自一人生活了一年多,突然有个人与她谈心,消解寂寞,就算这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子,她也满心欢喜。

薛婆慢慢地住到了三巧家,与三巧同屋而睡,一人在塌上,一人在塌下。二人又惯爱喝酒,每每喝地微醺,薛婆便借着酒劲谈论起女子偷汉子的污秽之事,羞地三巧脸色通红。

这牙婆一天天给三巧洗脑,说婚外恋如何如何好,别死守着贞洁,潜移默化地消解着三巧的意志。到如今地步,薛婆心知,春天埋下的种子已经发芽了,时机已到。

七日,恰好是三巧的生日。在黑灯瞎火的夜色里,薛婆悄悄把陈大郎带进三巧家。

在生日宴上,一个劲儿得给三巧斟酒,借由生日的由头,说大伙儿都得庆祝庆祝,打发了家中小厮和丫鬟。

在这靡靡夜色里,只剩下薛婆和三巧,还有黑夜里的陈大郎。两人说起了私密话,薛婆由己极身,说女子自尝过情色滋味,便心念想之,心里发痒,白日好过,夜里却难熬。

薛婆就像个狼外婆,一步步勾起三巧的情欲心。毫不知耻的大方谈论,女子之间也可以做些事,解这心痒,等会上了床,我教你。

等催了灯,谁知床上的人是哪个风流浪子。

三巧的沦陷除了单纯,毫无防备之心外,其实根源是因为寂寞,夫君出门一年有余,身为妻子只能每天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也没有三俩闺中密友,一个人呆久了,难免想找个人说话谈心。

哪知薛婆刚好出现,真所谓有心算无心,难免陷入局中局。

03爱与欲望,男女无别。

影片《送我上青云》首次公开谈论了女性的欲,殊不知,早在几百年前,冯梦龙也我们描写了女子和男子有同等的生理需求。

女人可以表达爱,也能释放欲,爱与欲望,不分男女。

三巧就是被这样的欲望所引诱,陷入情爱之中,难以自拔。

陈大郎条地躺在床上,黑灯瞎火中,三巧把陈大郎当做了薛婆子,一边是醉意朦胧,一边是春心荡漾……半推半就,成了事,定了局。

一个是闺中怀春的少妇,一个是客邸慕色的少年郎,一个打熬许久,如文君初遇相如,一个盼望多时,如必正初谐陈女,分明是久旱逢甘霖,胜似他乡遇故知。

一番浪过后,陈大郎甜言蜜语,哄得三巧乖顺服从。这边薛婆不知从哪个旮旯角里冒出来。满脸笑意:这本不关我的事,我只是好心,可怜你独守空闺,也是救大郎性命。如今你俩简直是牛郎织女,宿世姻缘。若想要夜夜如此,只需收买贴身丫鬟即可。

这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,把人卖了还得替她数钱。

就这样,薛婆用零头收买了丫鬟,便常常带着陈大郎与三巧私会。往来半年多,这薛婆子便从陈大郎这儿得了千两银子,三巧多多少少送礼也送了三十多两。

有道是,这世间最赚钱的行当莫过于拉郎配。

黏黏腻腻,颠鸾倒凤,如胶似漆,总也要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,爱情和温饱到底哪个更重要?

陈大郎也是个生意人,当初一家老小凑了两三千金银钱给他出门做生意,如今看上个小娘子,钱花了一半,生意却荒废了。

就算再喜欢,没钱也一事无成。陈大郎只能忍痛与三巧话别。三巧也有些恋爱脑,不顾父母家庭,只愿收拾些细软与大郎私奔。殊不知大郎家中早有娇妻,如今拐带个有夫之妇回老家,该如何应对家中母老虎也是个问题。

只说,明年,明年我就回来了。

临走时,三巧取出蒋家的祖传宝物“珍珠衫”。一边为大郎穿上,一边说:这件衣服夏天穿了,十分凉快。你一定要时时穿在身上,就像我时刻陪在你身边。

如今这场面,有些似曾相识。不知,三巧是否还记得,当年也是这般,与兴哥话别。

情爱二字,似乎最是经不起考验。

PS:因为故事过长,我先后分三部分讲述,想看更多蒋兴哥重会珍珠衫的故事,欢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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